Wednesday, June 23, 2010

惋惜

这两天老豆罢工。
早上陪两老吃早餐。
顺便经过怡保旧街场。
发现许多老旧得很有特色的建筑物变得面目全非。
骑楼倒塌。
破烂的旧式窗口。
被火烧毁的痕迹。
还有色彩鲜艳外观新颖的店家突兀地矗立在一众破旧店屋之中。
说有多怪就有多怪。

听说二奶巷要重修。
希望不会被拆毁咯。
更希望这个我婆婆成长的老地方不会变得不伦不类。

因为很有feel,所以借用照片一下。
谢咯。

 重修后,不知此景还复在否。

Tuesday, June 22, 2010

顶不顺

什么应该钓金龟婿。
什么上好的大学比较容易交到有钱男友。
什么嫁个有钱人可以省力又省时间。
省奋斗的力。省奋斗的时间。
受不了。
每次听到类似话题就想抓狂。
每次都在那边高谈阔论。
好像那些都是真理似的。
拜托,麻烦你走开。
不要荼毒我家人的思想。
恨死这种论调。
晕死。

 ***
为了证明我也是有努力过生活的人。
特此附上万里望山的玉照。
我有爬山的咧。
虽然上到去的时候已经剩半条人命。
我的体能真的很不掂啊。
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我还要再征服它。

下山时看到远方的湖,觉得这个画面好美啊。
殊不知原来是化粪池。

说真的,这张照片的主题是什么我真的不晓得。
总之我还是有运动的呗。

Monday, June 21, 2010

父亲节快乐

父亲节快乐。
虽然我自问不是个一百分的女儿,可是我也想做个合格的女儿。
每次回家难免会跟你们起争执。
知道你是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可是身体里就是藏着叛逆的因子。
超不喜欢被牵制的感觉。
往往你越想抓得紧,我就越想逃得远远的。
可能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孩。
那个永远长不大,需要被你保护的小孩。
对不起。
从今以后,我会学习做个好女儿。
父亲节快乐。
我亲爱的爹地。

莫名其妙续集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也鼓起勇气去执行。
突然在这节骨眼有人来乱的。
不肯改变初衷。
可能你觉得我很自私吧。
不肯为了那所谓的惊喜和友谊而放弃原本要走的路。
因为我始终相信。
缘份这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
这句话,共勉之。

轻易被几句话破坏好心情。
修炼得再加强才行。

莫名其妙

战战兢兢地走进大厅。
还很早。
没有人。
很多货。

终于看到朋友。
友:喂,我不知道那个agent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咧。
哇靠,这么猛?昨晚还在幻想今天那个boss会跟我说,我们有请你咩?结果,今天真的发生了?
友:你最好打通电话问清楚咧。
我:(无辜)可是我昨天才打过,她说确定了的哦。
友:她?是他咧。昨天他还来帮我拍照填资料的哦。
拨电话,结果都进留言信箱。=.=
我:蛤,那算了。我在这边陪陪你说话啦。不说白不说。
结果边跟朋友说话,边帮忙派传单。

期间一直觉得其他专柜有很多目光向我这边扫射过来。
半个小时后,眼角瞄到有个魁梧的男人向我们走来。
边走还边用粗狂又不失诚恳的眼神打量我。
心想:终于忍不住了咩?终于肯走过来了咩?终于承认自己要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了咩?

结果男人问朋友一连串的问题。
最后看着我,说:
“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友:(紧张)她是我朋友。就快走的咯。
男人用看怪人的眼神看了看我就掉头走掉。
天杀的。
我应该是你的同事啊。
我是无辜的。

所以说,我就酱莫名其妙地又提早跑回家了。

Saturday, June 19, 2010

为什么要写一篇文章都那么难?
T_T

还我低调的生活

超爱静悄悄地阅读别人家的部落格。
我们这种崇尚低调生活的人就是酱的咯。
低调地阅读。
低调地爽快。
低调地赞叹。
低调地自high。
低调地emo。
低调地寂寞。
低调地玩非死不可。
不管做什么。
低调就是王道。

所以当遇到一撮人在自家的部落格上放什么东东life traffic的。
很受挫的说。
还以为可以安枕无忧地偷窥别人家的文章。
将自己的低调本色进行到底。
却突然天外飞来一笔酱的geh野。
唉。
这个尘世间,果然不能样样事都尽如人意呢。

呵呵。
不过那是别人家的自由啦。
我也不好嘀咕些什么。
毕竟自己也有错在先。(难道低调也是一种错?)

不过自己既然是过来人。
我当然不会效法他人咯。
你要看就看吧。
不要害怕我会知道你是谁。
因为我知道你跟我一样。
也是爱好低调的同道中人呐。

Friday, June 18, 2010

想念去年的夏天

突然好想念去年的夏天。
毕生难忘的camp davis。
想当初还每天叫苦连天。
前脚刚踏进营地,后脚却势蓄待发地想往回家的路途冲冲冲。
爬山爬到抓狂。
边爬边在心里疯狂朗诵三字经。
还得了面包恐惧症。
每天得面对让我头皮发麻的小测验。
幸亏自己还有那么一点阿Q精神。
考得不好,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自己早已视考试如粪土。
最搞笑的,还是爬最后一座山前夕觉得自己好像会直着走进去,横着出回来。

好怀念呐。
想念每晚我们六条油一起吃晚饭的时光。
想念那个让我笑到肚子抽筋的有关某某放屁的笑话。
想念几条粉肠偶尔会围在一起玩扑克牌。
想念那个在小山上的娱乐小屋。
想念那个不小心让某某火山爆发的时刻。呵呵。真是有惊无险的两天呐。
想念那三个每次硬要黏着彼此的tent。
想念扎营的时刻。六条幼稚的油比赛看谁最快扎完营。呵呵。
哇。还有第一晚扎营的水灾事件。
还有爬第一座山时被远远抛在后头的感觉。呵呵。
还有我们两个旷世美女选择放弃攻顶而躺在半山腰欣赏眼前的壮丽山景。
还有还有,回去后其他四个绝世美男还要狂向我们炫耀,讲到最后我们这几件人间极品几乎翻脸。哈哈。
还有测量河流深急度的时候,某某做了水上英雄。呵呵。
大伙儿一块去看斗马。还有什么苏格兰东东的。
想念骑马的感觉。
想念。。。。

好多好多。
开始有点后悔当初没有把每日所经历的事都写下来。
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年了。
所有的事开始有被抛在脑后的感觉。
回忆渐渐模糊。

不行不行。
至少得为那段旅程作一些笔记。
=))

Sunday, June 6, 2010

我不是公主。
不要把我当公主来养。

Friday, June 4, 2010

我是俗辣

是我不好。
我发誓以后不再那么臭屁。
我发誓以后我会低调。

死火。
明天要开工。
我现在爆想临阵退缩的。
希望明早去到那边报到。
他们会说。
欸,我们有请你咩?

shit.

Thursday, June 3, 2010

战斗

所以啊。
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奇迹处处在啊。

短短一个早上就让我找到一份好到让我怀疑的临时工。
四天赚四百零吉的工。
以为需要什么劳力之类的苦工。
结果只是站站台,帮帮忙推销隐形眼镜的逍遥工。
若说是四年前那个害羞矜持的自己铁定不会出来抛头露面。
因为我还要保持洁白无瑕的青春肉体来嫁人的捏。
但是经过这四年在外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老娘可是练就一身(厚脸皮的)好功夫。
你敢来我就敢卖!
你敢来看隐形眼镜,我就敢卖隐形眼镜。
放马过来吧。

不过。
扯的是。
当我接到电话通知录取时,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对着电话和电脑呐喊:
“耶!!!我不是猪扒!!!”
理由很简单。
申请这份工时,被特别要求电邮几张自己的大头照和连身照。
当时就在想。
我的实力那么坚强,这份不是给平凡人打的工理应十拿十稳了。
若突然被判出局,那问题百分百就出在那几张照片上咯。
所谓等待的时刻真是万分煎熬这句名言一点也没错。
也之所以当得知当选后,那份雀跃的心情真的非笔墨能形容的。
等你们像我酱,天时地利人和实力外貌加狗屎运样样齐全时就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咯。

虽然只有四天,不过我很有信心。
我要叱咤风云,称霸整个隐形眼镜推销业。

好啊。
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
九把刀说的。
这几天都沉溺在九把刀的世界里。

后青春期的诗实在不是一本有多了不起的作品,却因为里头其中一个名字的谐音而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与众不同。

楼下的房客真是让我实实在在作呕,头皮发麻的惊世之作。

上课不要看小说不止让我爆笑连连,封面设计也让我惊喜不已。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啊。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叙述的,据说是刀大本身的经历。
讲的,是淡淡纯纯的爱情,却出奇的让我感动。喜欢这作品的程度堪比等一个人咖啡。

好喜欢九把刀。
虽然他只是个色字头上一把刀,头上插着九把刀的色胚。(书里写的)

更喜欢阅读密密麻麻的方块字。
每天都有特殊的感觉。
好似不阅读那些文字,它们就会哭泣。
所以我一定会再接再厉,慢慢与它们建立没你就没我的密切关系。

好,是时候睡美容觉咯。
明早起床,还是好汉一条。

废话一堆

三个星期了。
家,还是老样子。
只不过妹好像又长高了点。
弟也比我高了几公分。
妈脸上的皱纹好像又多了几条。
爸好像比以前更爱碎碎念了。
婆似乎又瘦了。
笑时少了以往的呵呵声,嘴间却多了微微上扬的弧线。
好样的。
就是这个。
这个不足三十度的弧线像万能胶般紧紧地牵绊了我的心神足足三个星期。

犹记得一个月前的自己。
一通越洋电话,搞砸了原本要给灭绝无比惊喜的生日派对。
想不到自己苦练多年却不得要领的十秒掉眼泪神技竟在一晚之内被我修成正果。
速度之快,量之多,让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确有当琼瑶电视剧女主角的潜质。
之后发生的事更是戏剧化。
当下决定不去神秘的、美美的欧洲了。
取消所有订房、机票。
也狠下心决定取消夏季日语班。
开始张罗回马大计。
再尽力说服妈妈心甘情愿地让我回家。
当初他们那么反对我的决定,可能是认为这种为了某位家人而仓促决定放弃一切也要奔回家的举动未免也太冲动了吧。
是的。
确实是冲动了一点。
不过很戏剧化捏。
戏剧化到完全符合我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做人宗旨。
戏剧化到完全可以凸显我那大咧咧爱一个人的性格。
那个你可以不喜欢老娘,但老娘却不管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也爱定你了的恐怖性格。
话题又扯远了。
咳咳。
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
我也不想把自己讲得很伟大啊,天晓得我多么想自己的胸前伟大啊。

亲戚们看到我时纷纷傻眼,连什么我看起来像十八岁(我根本就是十八岁)或我整个人的形都变了(马只是整个胸部的形变大了而已,不足挂齿)之类的胡言乱语也说得出来。
不过更难面对的是一班老友。
一年前朋友们才礼貌性地问起,明年你有没有回来啊。
我还该死地大力回说,不会咯,两年后我们再见吧。
更该死地自以为在他们的眼里解读出难舍我的复杂情绪,还再接再厉地安慰他们,
[不要酱啦,两年很快过的。]
附加一个拍拍老友肩膀的安慰动作。
……

怎样?是不是很像做戏般精彩的人生?

我,无憾了。